“我认倒是识几个蛊婆,但是她们常年在滇西的老山里,这一来一回,需要些时日。”
顿了顿,牙叔环顾着四周。
“这地方条件不好,委屈你们了,你们再坚持坚持!”
临别之前,牙叔又嘱咐一句:“我知道你们现在很难,可常春会的人已经疯了,你们千万不能下山出面。”
“我找人放出了风声,说你们在东面的城乡接合部,一时半刻不会找到这。”
“不过……”牙叔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
“漠南芝麻大的地方,我瞒不了太久,你们得机灵点。”
牙叔环视着我们每一个人:“还有,你们不能再和我联系了。”
“二爷往我身边插了暗草,我不太容易活动。”
果然。
如我所料,牙叔的旁边真的有暗草监视,二爷真疯了!
牙叔走了以后,我们前后一合计,还要在山上撑一段日子。
而且,按照牙叔所说,常春会的人迟早会找到麒麟山。
既然如此,那不如先修些工事。
一旦有人进来,我们可以扛上一段时间,不至于被一网打尽。
纪沧海找了块石头,把只剩半截的开山刀磨的锃亮。
他一言不发地提着刀,又去后山伐了些柴木。
大拇指粗的木棍被削的尖尖的,插在周围的坡地上,一来可以防着山林野兽,二来能当围墙之用。
陈嘉颜负责照书指挥,小白吭哧吭哧出力,他俩在地上蹲了一上午,鼓捣出不少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