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颜脸上闪过一丝得意,随即又满脸凝重。
我这才发现,她每个手指都挂有一根丝线,五根手指有规律的提动,这才能控制木傀儡。
还没过几分钟,陈嘉颜脸上已布满汗珠。
这鲁班术,绝对不是我看见的那么简单,应该是个很复杂的工程。
外面的声响越来越大,到了最后,张撼山也坐不住了,跟着人群走了出去。
我回头给纪沧海使了个眼神,他立马会意,几个健步助跑,一抬手直接挂在排风孔边缘。
“簌!”
一声细微的响动划过,纪沧海的身影立马消失不见。
此时,屋里只剩下几个壮汉,还有那满身邪气的阿赞。
门外发生的事,似乎并不能干扰到阿赞。
他对着灯光照了照刀刃,脸上浮出一抹笑意。
“唰。”
锋利的剔骨刀极其丝滑地在林湖的背上划过。
一道从脖颈一直延伸到后腰的伤口,立马出现在眼前。
“啊!”
林湖登时青筋暴起,口中不断咒骂。
阿赞对着林湖轻轻一稽首:“湿婆会保佑你。”
说完,阿赞掀开旁边的水缸盖子,满满一缸白花花的盐,被慢慢挪到了林湖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