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长就更惨了,连站起来的资格都没有。
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程远给家里人打了个电话。
挂了电话,他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和你说的一样,确实恢复正常了。”
说完,程远把目光对准馆长,手机猛地砸在他脸上。
“如果没人告诉我,你是不是真准备拿我当傻逼玩?”
馆长瘫在地上,鼻涕眼泪一起下,只是不住作揖,口中哀求。
程远面无表情地踢开他,转身点上一根雪茄。
“程老板,咱俩之前说的事……”
他用力伸了个懒腰,并没有搭理我,又一次把问题抛给馆长。
“你让我全家都痛苦,我不能让你这么舒服,我要让你每天都很难受!”
“咔哒,咔哒……”
程远在屋里来回踱着步,时不时地暼一眼馆长。
终于,他缓缓蹲了下来,把雪茄灰弹在馆长脑袋上。
“我想好了。”
突然,他把手指向我:“他以后做馆长的位子。”
“我要你,看着他拿着你的家产,每天把你当狗一样使唤!”
他这副做派,完全是一副掌握生杀大权的样子。
“啊?”
我终于知道馆长为何如此惧怕程远了。
这人骨子里就透着一股子狠辣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