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玄策尴尬地笑了笑,说:“如果可以,你帮我看家护院,我每个月给你二两银子,怎么样?”
穆冲歌没有理会,转身径直回了门房。
一夜无言。
清晨,阳光洒在院子里,昨夜的一切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但在李家,却是鸡飞狗跳。
没把银子偷回来,李四气得耳朵冒烟。
“以刘玄策的尿性,用不了一个月,两千两银子得全被他败光,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突然,他眼睛死死盯着跪在地上的亲信,“你们没有暴露吧,他不知道你们的身份吧?”
那人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四爷放心,就是打死我,也不会说我是四爷的人。”
他眼珠子一转,“四爷,刘玄策家里有个高手,不好对付,要不请解债主下山,宰了他爷俩?”
……
吃过早饭,刘玄策把儿子刘病已叫到跟前,“去买五十斤黑糖和十斤排骨回来。”
刘病已满脸疑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爹,买黑糖干嘛,还不如买五十斤粮食呢。”
家里钱不是大风吹来的,别看有两千两,花完了还得喝西北风。
老爹败家的行为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啊。
刘玄策呵斥道:“问那么多干嘛,叫你去就去。对了,给张三娘送二十两银子的分红,再送她一斤黑糖。”
刘病已嘟囔着:“爹,你不是说钱是给女人看的,不是给女人花的吗?要不,你把张三娘娶进家门吧?让我姨夫去帮你提亲。”
有个女人管家,老爹应该不会乱花钱了吧。
真是大孝子。
谁知,刘玄策听了这话,扬起巴掌就要打他后脑勺,刘病已吓得撒腿就跑。
刘病已一边走一边心里犯嘀咕,埋怨老爹一天不花钱就难受,也不知道攒钱给自己娶个媳妇,自己都十八了。
抱怨归抱怨,活还得干。
他去买了五十斤黑糖,背着袋子先去了张三娘的家,给了她二十两银子的分红。
“三娘,我爹说,这段时间酿的酒先不卖了,放地窖里存着。”
张三娘满口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