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既然很快就有流言蜚语,倒不如将那小公子纳入门来,这门婚事我来筹办。”
风陌白面上依旧云淡风轻,实际上心里翻涌着难受。
但谁叫他肚子不争气,婚后两年都没有怀孕。
迎娶时溪,他的身份配得上自家妻主。
比起往后女皇强制下令,倒不如他来说,也算双赢的局面。
“你就不吃醋吗?”
白安安瘪瘪嘴,有些不满自家夫郎的反应。
别人家正君要是娶其他夫郎,怕是要闹得天翻地覆了。
就算不闹腾的,肯定也要生好几天的闷气,以表达自己的不满。
自家这个夫郎,不仅不气不醋,还主动承接下这门婚事了?
“醋,怎么不醋。”
风陌白俊目看向自家妻主。
她那漂亮的小脸蛋藏不住心思,那郁闷的情绪全显现在脸上。
俊朗的男子边笑,边抬着一方丝帕,温柔地为白安安擦拭嘴角的羹汤污渍。
“那你还‘鼓励’我迎娶别人!你这个样子哪里醋了?”
白安安抿着嘴,有些小孩子心绪地软声抱怨道。
放下所有戒备,性子像个小孩的妻主,是风陌白最喜欢看到的存在。
只有与他在,自家妻主才会放下白日端着的谦和架子,无比自然的与他相处。
“醋的,所以要妻主补偿我。”
风陌白俊眸淌过一瞬柔情的精光。
在白安安抬眸注目着他的时候,他倏地往前一步,将自家妻主打横抱起,往内间而去。
“等等…阿白!”
也只有她家正君,人前温柔端庄的公子,与她相处的时候,带着悄然的霸道。
还颠倒般,总是喜欢把她当做柔弱男儿,抬手就能抱起。
害,也怪她手不能提,肩不能抗,柔弱得不行。
简直比男子还男子。
“妻主还有心思分心?看来是本夫郎没有伺候好你,也罢,阿白现在就好好伺候妻主吧。”
将白安安稳稳放入床榻,见着她还在愣神,风陌白边笑,边将自己的衣衫尽数脱下。
而后迅速俯身而下,朝着床榻的白安安而去。
……
当晚的侍寝,白安安要了一次又一次。
精疲力尽的她,倏地倒入床榻。
朝着身侧的俊美男郎轻声呢喃道:“小妖精,你是要我死在你的肚皮上吗?”
这样的闺房俏皮话,还是白安安从她“不务正业”的五皇姐那里学来了。
此刻说出口,也算没经大脑的玩笑语。
说完白安安就后悔了,生怕风陌白这样的端庄男儿,觉得她孟浪了。
她顿时往前起身,想要查探自家夫郎的情绪。
但她刚要起身,便被风陌白倏地一翻,再次跌落回了床榻。
“呵。”
风陌白轻笑一声,顺势手一翻,跨坐到了白安安的身上。
“既然妻主是累了,那让奴家伺候妻主好了。”
在她身上的俊朗男儿,亦是用闺房间的俏皮话回应了她。
风陌白说话的时候,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如何侍奉自家妻主。
他的主动举动,放到当今时代可谓非常大胆了。
但白安安爱极了风陌白的主动。
在她身上的俊朗男儿,就像个摄人心魄的小妖精。
一颦一笑都惹得她喜爱不已。
白天是端庄的皇太女正夫,夜晚就是勾人的小妖精。
这样的反差,让他们的闺房之乐无比合拍。
……
半月后。
在时溪这个侧夫还未入府门以前,隔壁国的太子竟然要求下嫁给白安安。
还说,就算也做侧夫也无所谓。
隔壁国可不是女子为尊。
当年一群男郎推翻了那个国家,建立起以男子为尊的国家。
虽然推行有些困难,但经历了时间的洗礼,倒是越发让那个国家的人,习惯与接受了男子为尊的模式。
作为那个国家的太子凤奕,他实在等不及了。
凤奕很爱白安安,见她娶了正夫本就吃醋不已,但尊重白安安。
他忍着醋意,听着探子每日每日汇报:千秋女尊国的皇太女,如何宠夫,如何又为了正夫一人,拒绝了谁谁谁。
凤奕曾经的想法是拐走白安安,但显然这个计划夭折于最初。
既然拐带计划无法实施,那他就主动出击,打算出嫁和亲。
不过他还未开始实施计划,竟然有人比他快一步,成为了白安安的准侧夫。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凤奕更是迫不及待,立刻请求他的父王,将他嫁过去。
千秋女皇接到和亲请求的时候,顿时喜上眉梢,高兴坏了。
叫你建立男权国家,结果最优秀的皇族继承人,还不是想要嫁给我的女儿吗?
这场插曲的最终结果,是白安安两夫迎门,一起娶了两个侧夫。
……
成亲当日——
时溪被喜郎盖上红盖头扶上轿子的时候,还是非常紧张。
他攥着双手坐立不安。
想着自己泼辣的名声在外,妻主今夜肯定要去那个半路插入的狐狸精处。
怎么临门一脚,还有人和他争皇女?
就在他惴惴不安,被抬入府门安置好后,白安安当晚选择的竟然是他。
当喜秤挑开时溪的红盖头,时溪那双猫儿般的大眼睛瞬间放光。
迎着绝美漂亮的九殿下,心里带着喜悦与一瞬没来由的怅然情绪。
他竟然没出息的落泪了。
“怎么哭了?”
白安安见着精致男郎落泪,心疼地伸手,轻轻拂去了他脸上的泪水。
“哪有哭!你看错了!!”
就算被擦拭着眼泪,时溪依然不承认自己矫情得落泪了。
他瘪着嘴有些傲娇,躲闪着白安安那双漂亮的眼睛。
“怕什么,和我在一起不用这么逞强,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没人会笑话你的。”
白安安坐到时溪身边的时候,温声细语安慰着这个口嫌体正直的傲娇小公子。
听着白安安的话,时溪倏地转过头看向她。
猫瞳般的眼睛扑闪着,为白安安刚刚那句话心动不已。
所以,九殿下对他也非无情无意,对不对?
大婚之日,时溪什么也不想多管。
至于白安安到底喜不喜爱他……至少今夜选着了他,也给足了他的面子。
为人夫郎了,往日不能如任性的未嫁儿郎般,由着性子胡闹了。
这是他出将军府的时候,父君对他的叮嘱。
“别呆了小傻子,今夜是新婚,你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吗?”
白安安看着忽然发呆的俊美男郎,轻声笑了笑。
她说话的时候,抬着手将时溪的外袍温柔地褪去。
喜袍总是繁琐又麻烦,白安安怕这娇嫩的小公子受不住劳累。
现在也就两人在,倒是不需要这些个规矩。
在白安安伸手去脱自己衣服的时候,时溪顿时脑袋懵懵到一片空白。
想着上喜轿前看的那些侍奉妻主的启蒙书,顿时整个人都红得要冒烟了。
“呵,刚刚还张牙舞爪的小猫咪,这下倒是害羞了?”
白安安见着瞬间羞涩不已的俊美男郎,顿时朝他笑着打趣道。
“谁害羞了!我……我自然知道今晚该做什么!”
时溪这个暴躁小公子,被白安安的玩笑语瞬间点燃了脾气。
他听着白安安那温柔的轻笑,还以为白安安是在笑话自己。
顿时好似一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咪,瞬间“炸毛”不已。
他边说话,边快速脱掉自己的衣服。
而后倏地推倒白安安,胡乱拉扯她衣服的同时,一个心横,倏地跨坐了上去。
“等等……”
白安安的话还没说完,时溪仗着自己力气比她大,已经成功俯身……
“啊!!”
经验为零的傲娇小公子,在破身的那一刻无比疼痛,顿时惨叫了一声。
“唔~我叫你等等了,怎么样,是不是很痛?”
白安安快速撑起身子,急着揽住时溪查探他的情况。
时溪疼得说不出话来,白皙的额间还带着一丝冷汗。
他蜷在白安安的肩头,一点也不敢动弹。
良久,时溪才缓和了过来。
抬眸往前,却迎上了白安安无比担忧的乌黑双眸。
“怎么样?是不是好多了?你也是,怎么毛毛躁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