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从秦家离开之后,依旧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火气。
他将车开到了月不落外面,自从结婚之后,他已经有一个月没来这里了。
霍砚舟不在,谢寂辰也被派出去了,他又不想联系那些关系一般的狐朋狗友,只有给岳惊鹤打了一个电话。
据说岳惊鹤最近闹离婚,闹得很厉害,但是岳家老爷子一直不松口。
岳惊鹤那边没接电话,只发了一条消息过来。
【在忙。】
岳家的生意也做到了海上,现在是关键时期,岳惊鹤也很久都没有跟人聚餐了,除了偶尔实在是累的时候,会去yeko那里放松一下。
两人说好了再做二十次,做二十次他就放手。
但是做的次数越多,他越食髓知味。
偏偏yeko把每一次都记得清清楚楚,现在只剩下十次了。
他听到秦颂那边的呼吸声,就知道这人正在气头上。
“秦颂,你要不跟秦有期好好谈谈?”
总这么剑拔弩张,也不是办法。
秦颂坐在汽车内,就算是到了喝酒的地方,他也不想下车,他现在想找个人聊天,却又不知道该找谁。
恰好岳惊鹤现在问了这么一句,他也就拿起手机回复。
“真要谈了,我跟她就彻底没可能了,你不懂。”
秦家的真相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实在是太恶心了,所以他谁都没告诉。
秦有期说她近期总是做噩梦,他又何尝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