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摄魂曲，可以做很多事，比如操纵一人，唤醒他心中的恐惧和杀意。”周厉淡淡道：“还能给人制造同一幻境，此曲若是配合曼陀效果更是极好。但是也不是对所有人都有用，比如你跟萧寒。”

君无道一言不发地冷眼看着周厉，周厉淡淡一笑道：“这可能便是主角光环吧，不过对你们虽然无用，但是对其他人还是有用的，比如言阙。”

“言阙你怎么了？”因为言阙的骤然倒地，凌若雪顾不得失去双亲的悲痛，连忙将言阙扶起问道。

但是在她手还未接触到言阙的时候，便被言阙抬手给打了回来。言阙从未如此对待过凌若雪，凌若雪眼眸之中满是震惊。

但是在看到言阙血红的眼眸，还有屋顶之上看戏的周厉，凌若雪瞬间明白了，言阙这是被周厉给操纵了。

“言阙醒醒！”凌若雪高声呼喊着言阙的名字，想要将其唤醒。但是在曼陀和摄魂曲的双重功效之下，仅仅想用这种方式是根本无法将言阙给唤醒的。

“你说等下失去心智的言阙是否会向他的父亲一般，亲手将自己最爱的妻子杀死？”周厉看向君无道似乎颇有兴致的问道。

“不会。”君无道没有丝毫的停顿。

“为何不会？”周厉抬眸看向君无道的眼神如同周璇一般泛着寒意，“就是因为爱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你也不必问。”君无道抬了抬眼皮冷声道：“你也不会懂，你乃是周璇所创造出来的分身，你懂何为爱吗？”

君无道的眼眸之中满是轻蔑，周厉拉着二胡的手指微微一顿。

“我自不懂，我也不必懂。”周厉冷声道，“你看爱得好像山盟海誓，坚贞不渝。实际上也不过是主上的随意挥就的两行字。如果这是上天安排的爱意，那么让他们相爱的究竟是对方还是天意？”

“缘分天定，但是真正会不会爱上一个人，老天说得可不算。”君无道眼神一凛，他和萧寒便是最好的例子。

“你不过是周璇的一个分身而已，需要思考这些问题吗？”君无道嘲弄道：“你与其思考这些问题，不如想想自己为何而活着，不然我看你也不用穿衣说话了，毕竟周璇的一条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