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江文岫昂首挺胸。
“啧!”
庄墨撇撇嘴,脱口而出:“还是姐姐好。”
“姐姐?哪个姐姐?”江文岫疑惑。
“还能是哪个?”
庄墨也双手背背,“自然是你那位秀外慧中、风姿绰约、蕙质兰心,又温婉可人的长姐了。”
江文岫嘴角一抽,阴恻恻地提醒道:“我长姐已经嫁人了。”
“那又如何?我已向你大姐夫下了战书,若是在武举上输给我,就把你长姐让给我。”庄墨不以为意地说道。
“什么?”
江文岫大吃一惊,骂了他一句“不知羞耻”后,忙问:“那我大姐夫怎么说?”
“他……”
回想着魏霁风连个眼神都懒得给的态度,庄墨一摆手,“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
他凝睇着江文岫,扬起了唇角,“你很快便要改口叫我大姐夫了。”
“你简直不可理喻!”
江文岫见他如此不要脸,又如此自信,连骂他都感到词穷,于是扭头就走,不想再跟他多费口舌。
但没走几步,又转过身来,从襜裳的兜里摸出一袋草药,扔给了庄墨,“专治马拉稀,文火慢熬一个时辰,一日服用两次,连服五日还不见效,就去太医院找我师父邱院使。”
说罢,不等他回应,便大步离去。
“哦……”
庄墨目送着她远去,而后将手里的草药拿到鼻前嗅了嗅,后知后觉地喃喃自语:“原来是治疗军兽的医娘。”
“脾气比战马还烈,确实挺适合为军兽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