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窗台旁。
叶晚尘站在一旁,从上至下的看着楼下的场景。
耳边是叶知秋的求饶和叫唤,馆驿不是宫里,也不是官府,没有专门用来打板子的板,只能找到一些废弃的板子,有些粗糙,打起来比专门来教训人的板子还要疼得厉害。
“主子,您还是进去吧,奴婢帮您把窗户关起来。”
花朝以为叶晚尘是听着这叫声觉得太过于吵闹了,毕竟被打的那个人还是主子的姐姐。
“不用,把窗户打开点。”
叶晚尘非但没觉得不自在,反而还看的不尽兴。
叶知秋这个蠢货,如今也算是切身体会到了上辈子她的痛苦。
等十大板结束,叶知秋也已经晕过去了,至于林聿,被两人扛着,也几乎要晕死过去。
真废物!
叶晚尘这才把视线收回来。
“对了,任宝林呢?没被惩罚?”
只见齐王和齐王妃,不见任玲珑,君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主子,奴才下去看看。”
“不必。”
虽不知任玲珑为何毫发无损的,不过按照自己这年对君戊的调交程度来看,估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君戊屋中。
任玲珑满脸笑容的望着君戊,心里生出别样的念头。
陛下没有惩罚自己,难道是对自己垂怜?
越想越觉得自己猜的没错,她大着胆子走上前来,手已经上手扒拉肩头的衣服。
肩膀处的服饰快要被扒开,君戊直接一个眼神看了过来,“任宝林!”
任玲珑被这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又冷不丁的被吓了一跳。
心里,突然升起了浓浓的惶恐和恐惧。
她的心中,充满了忐忑。
“陛下,您吓到嫔妾了。”
“身为宝林,出言不逊,行为泼辣,任家当真是教出了一个好女儿啊。”
好端端的提及任家,任玲珑赶忙把衣服拉上去。
时隔这么久,她都快忘记任家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