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人走一步,娘娘就会思十步甚至百步。
只要跟在娘娘的身侧,他们就觉得安心不已。
……
半月后。
满月宴当日。
君戊面色不愉的坐在太极殿内,拿起一份奏章就狠狠的丢在了地上。
“这些蠢货是怎么回事?整日上奏只会道些有的没的!朕要他们何用!”
“陛下息怒啊。”福安苦哈哈的上前捡起奏章,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君戊的案桌之上。
自打半月前陛下和贵妃娘娘置气之后,陛下日复一日的暴躁不已,总会因一点小事发怒。
不是觉得那砚台碍他的眼,就是觉得御前的小太监长得丑,贬了下去,搞得整个宫廷人心惶惶,生怕一不小心做错了事惹的陛下不满。
贵妃娘娘也真是的,不知道陛下离她就不行吗?
“要你多嘴?”君戊直接将手中的狼毫朝福安身上掷去,沾染的墨汁落了福安一声。
福安半分怒意也不敢有,只能舔着脸笑道:“陛下的准头真是极好呢,给奴才这衣服都添上了无价的墨宝。”
福安这话一出,直接给君戊气笑了。
君戊靠在椅背上,深吸了一口气,抬手就揉了揉自己的额角。
“也就你懂事一些了,不像某些人,朕不去找她,她就真不来寻朕了!好歹朕也是一国之君,哪有次次让朕低头的道理。”
君戊咬牙切齿的说着。
他这半月故意不去叶晚尘的宫中,每到入后宫之时总是去其他妃嫔哪儿,还时常故意绕道从引玉宫门前经过。
可那小没良心的呢?
明知他在门外也不开宫门!就当做没有他这个人一般。
想到这,君戊便又觉得气恼又觉得委屈。
好像只有自己在意她一般,她根本不将自己放在心上。
君戊自小到大何曾受过这般的气?可偏偏如今还真是尝到了。
听到君戊这话,福安便知道陛下又在念着贵妃娘娘了。
他缓步上前,给君戊斟了杯茶就道:“陛下,您已经许多日没去瞧过小王爷们了,奴才听闻小娃娃都是一日长得比一日快,您可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