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在震惊中反应过来,把淮安和平宁推在身后,拔剑上前,却被茎蔓一抽,甩在地上。淮安喉咙发紧发干,看着那些带着小嘴的细蔓一个个扎进她的皮肤里,无可奈何地眨了两下眼。
浓浓的绝望像是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坠在心头。
又是这样……
“带淮安离开!”涟漓感受到皮肤的入侵感,用力挣了挣发现无济于事,只能尽力保住反派。她有系统不怕死,但淮安不行。
王景爬起来似乎又要冲,被平宁拉住,平宁说:“咱们先走,蛮冲根本没用!”
就这一句话的功夫,王景手里的剑被夺,一道黄色闪过,王景瞪大了眼:“淮安!”
你不救她,我来救。
我拼了这条贱命。
那玉莘明显对他们没什么兴趣,见淮安冲上来便用茎蔓把用力把他掼在地上。
一次又一次的。
涟漓忍受着煞气被一点点抽离的痛,看着淮安一次一次得砸在地上,看着他泪噙噙的眼中满是不屈和倔强,对着一边愣神的王景破口大骂:“我让你们带他走啊混蛋!发什么愣啊,你这空长身体不长脑子的废物!你难道不知道淮安多大本事吗?你非要看他死在你面前!”
王景骤然回神,连忙去扶起趴在地上起不来的淮安,却被他反手一推。
淮安咬着唇,拿着认主不服的九星剑艰难地撑起上身,但那粗壮的茎蔓像是玩弄一般,还没等他起来便用力在砸淮安背部,比每一次攻击都要用力。
淮安吐出口血,如破娃娃般倒在地上,紧紧攥着九星剑的手也缓缓松开了……
与此同时,洞口被茎蔓死死封住,整个洞里都是暗紫色的光芒,壁上仿佛爬满了涌动血液的血管。
玉莘没有再攻击,而是用所有的藤蔓包裹住了涟漓,在空中形成一个一人大的茧状球体,死寂的空气中没有风声,只有细蔓密密的吞咽声。
平宁让王景把淮安扶道石壁边,焦虑地看了看藤茧:“现在怎么办?这样下去,那只煞会被吸完成干。”
王景皱着眉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