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了，他都说好话了，至于内容是什么重要吗？态度才是最重要的！

可偏偏杨振川却没有按常理出牌，碰完杯之后他微笑着问张小虎：“既然张老板对我久仰已久，那么张老板肯定知道我是什么来路，更知道我过来找你是为什么吧。”

“额。”张小虎顿时语窒，自己不就说几句场面上的客气话吗？怎么这人还当真了？自己哪里知道他是什么来路？可人家问了自己，自己要是什么都不知道，这台面上就不好过去了啊。

杨燕不知道杨振川为什么过来为难张小虎，这问题张小虎不知道她还能不清楚？她刚想要帮张小虎解围，杨振川正色道：“我们老板之间说话，你一个助理插什么嘴！”

你要是承认你是我女儿，那你就随便说，甚至他张小虎不回答也没事；但你要是不认我这个老子，那不好意思，这里没你说话份。

黄子期看着发生的这一切嘴角微微上翘，他大概是似乎明白了点什么；他当然知道杨振川的一些底细，但此时他并不打算帮助张小虎，而是想看看张小虎会如何应对。

如果是其他人，张小虎也就绕过这个问题了，可这一次的年宴是马勇策划举办的，这些投资商也是马勇拉过来的，哪怕就是不给杨振川面子，他也必须要给马勇面子。

张小虎的大脑开始了飞速运转，杨振川也没有催促，而是静静等待着张小虎的回答。

他努力回忆着前面杨振川说的话，可却发现杨振川的话并没有透露出任何有用的信息，而自己又该在这无数种可能里面抓住唯一的正确答案，这怎么可能？这个问题自己不能答错，答错虽然丢的是自己的人，可落的却是马勇的面子！

他是什么来路？路！张小虎猛然灵光一闪！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杨家主走的路自然是正路！否则杨家主也不会来找我，而我只会摆弄一下水泥沙子，实在是身无旁技，莫非杨家主有这方面的需求？”

听到张小虎的回答杨振川笑了起来，张小虎摸不清楚他是怎么想的，也只能保持原来的表情。

这时候哪怕是他再怎么心虚，至少表面上都不能露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