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离开,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半旧的木门被一脚踹开,阴冷刺骨的北风立刻席卷了小小的房间。
“好啊,怪不得你不肯和我一起睡,原来是为了偷人!”
“幸亏大姐派我跟着你,如果我不来的话,你是不是就要娶三房了?”
昏暗的光线下,只见那小寡妇披着件粉红的氅衣,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她刚撸起衣袖,却猛然看到谢慕白如一杆碧竹般赫然站在那里。
奇怪。
三更半夜的,这老不死的不是和女人幽会,反而和个男人在这儿鬼鬼祟祟的。
难道他不喜欢女人?
想到这儿,小寡妇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怪不得自己每次碰这老东西时,他就像被烙铁烫着了似的,第一反应就是把她推开。
尤其是第一次,在他发现自己躺在身边时,竟一脚把她给直接踹飞。
“夫君,他来做什么?”小寡妇沉下了脸,不悦地说,“他是不是来骗钱的?”
“如果没猜错,他一定对我各种诋毁。”
“夫君,你千万别信他的。”
“如果我真是那种不堪的女人,大姐又怎么会让我给你做姨娘,毕竟赫连家族的人可是最注重声誉的。”
赫连家族?
一听这几个字,谢慕白和沈婉都变了脸色。
番邦可汗的大阏氏就姓赫连。
在番邦,除了皇族拓跋氏,再就是赫连家族最为显赫了。
镇国公可以留在番邦,也可以做生意,但无论如何他不能娶赫连家族的女人!
玉门关一役,右贤王是主帅,赫连家族的人也没少出力。
如此血海深仇,又怎么能共结连理?
如果说这桩婚事没有番邦的阴谋诡计,估计连狗都不会相信。
沈婉想了想,便冷笑着从空间走了出来:“哟,原来你是赫连家族的人啊!”
“说真的,当初你在村里和那些村民们勾勾搭搭时,我真没想到你竟是赫连家的人。”
“不得不说,那些村民们可真有福气,竟能把赫连家的女人都给睡了呢。
笑话,别说番邦居心不良了。
就算没这么多算计,她也绝对不允许这小寡妇做镇国公的小妾。
镇国公头上早已绿的发光了,她不希望他变成绿帽批发户。
一看到她,镇国公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