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走出两条街,她才靠在墙上,略微松了口气。
“喂!”
突然,她肩膀被人拍了下。
她回头,无语,“你走路能不能出点声,而且你是个死人,不随便出来吓人不是基本道德吗?”
顾鹤莲拿着碗酸酪,嚼嚼嚼,“我出声了呀,喊了你半天,可你没反应就算了,还越走越快。”
“你走那么快干嘛?后面究竟有谁在追你。”
“没谁!”向芷气鼓鼓,抢过他的酸酪一饮而尽,就像小时候从他手里抢酒似的。
顾鹤莲愣住。
向芷也后知后觉,有些不妥,于是轻咳两声道,“咳咳,我方才在干大事,所以被你吓了一跳。”
“什么大事?”
向芷没敢说许北安的事,只说自己想了个好办法,给太子送了张空白信封。
顾鹤莲乐了,“这主意好,要是得了你这封信的人立即行动,那么说明他必然是许北安的同伙。”
“来啊!”顾鹤莲一挥手,从屋檐上刷刷跳下来好几个影卫,“你们几点,同样的套路,那个有名气的,都送一遍。”
向芷连忙拦住,“那上面的火蜡封印,很难弄的。”
“慌什么?”顾鹤莲睨了她一眼,又吩咐了几句,接着向芷就见识到了金钱的力量,与镇远侯印材质有些像的石头大大小小排了一排。
“怎么样?”
“还得是你。”向芷撞了下他的肩,“好了,任务艰巨,任重道远,那你去送吧,我就不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