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么多的劳动力,自己又花了银子,何淑宴自然是舍不得嬷嬷和凌月再奔走。
“你们俩别去忙活了,坐吧,他们有钱拿,多的是使不完的力气。”
何淑宴现在已经看的很开了,钱财再多不如身边有两个可心的人,她拍了拍身侧的石凳,示意两个人坐下。
坐下后嬷嬷就压低了声音,询问起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个话题凌月可有的说,小嘴叭叭的就描述了前后。
听到自己差点和纵火之人打个照面,嬷嬷也是一脸的心有余悸,她对自己的身子骨心里还是有数的。
凌月好歹还能拿个簪子反抗一二,论到自己估摸着只能抱着对方大腿为何淑宴争取一些逃生的时间。
“既然躲着嬷嬷,那么十有八九是府里的人,之前打过照面,看来这王府有人想要我的命。”
何淑宴的声音偏冷,她已经在脑中梳理了基础的思维脉络,只是从前得罪的人太多,范围太广。
“会不会是碧水台的惜主儿?她一直都爱和您对着干,手下效力的人也最多。”
凌月把矛头直指惜君,惜君最得宠,除掉了王妃,她肯定在王府一家独大。
没了女主人的金印十有八九也会直接存放在惜君那里,益处多多。
“凌月的话有道理,其实奴婢们还有事隐瞒了您,早前那道鸡蛋羹被人动了手脚,有剧毒,所以奴婢这才出去采买食材。”
嬷嬷附和了凌月的说法,顺便做了举证。
听见鸡蛋羹有毒,何淑宴头皮都不由自主地发麻了。
她的饮食如今是凌月和嬷嬷在照料,信任自己人势必就剩了试毒这个步骤。
本是为了加固彼此的凝聚力,不成想被人在这儿险些钻了空子,如此想来,那哪里是晦气的鸟,分明是天降献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