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迪脸上有点发烧,下意识地把手举在半空中,做出防御的姿态,生怕我做出更过分的动作。
然后把飞机调整到自动巡航后,飞快地整理被我弄乱的衣服。
黑色的内衣花边被烫出个口子,事业线都被烫红了。
“你要干什么!”潘迪瞪我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一把夺过我手里的烟掐灭。
“我要干什么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要么你飞下去,要么咱们一起摔下去。”我熟练地把玩打火机,像是变魔术一样,一支点燃的烟闪现到嘴里。
潘迪愤怒而恐惧地瞪大了眼睛,她可能想不到我比施密特这坏种还坏。
“混蛋!狗杂种!”她恶狠狠地啐骂几句,在她眼里我完全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可能觉得正常人和疯子没有谈判的余地,所以很快将飞机再次调转方向。
降低到五百米左右后,掠过了猎场的上空。
这种半野生的猎场面积远比我想象中要大,几乎一眼望不到头。
飞机引擎的轰鸣声,让底下正在栖息或喝水的动物们四散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