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子跪倒在地,刚张开嘴巴想要大叫,我朝着他的面门猛地一个顶膝。

这个白人像是断线的风筝一样,倒地不起,可他的躯干还在抽搐,两眼像是灯泡一样,鼓胀出来,舌头耷拉在嘴边一动不动。

我丝毫不敢停歇,用脚踩着他的脑袋,一下掰断了他的手臂的骨头,然后顺着断骨处,继续拧动他的胳膊。

关节之间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咯咯”声。

就在我即将把胳膊拧断的时候,忽然远处的过道响起一阵沉闷的喊声。

“妈的!快放手!”

我抬头一看,是几个戴着防毒面罩的人,他们看我的眼神里全是震惊、不可思议和一种莫名恐惧。

仿佛我是刚从地府里跑出来的牛头马面。

带头的那个急忙喊道:“林广厦,有事好商量,你是祭品,你不能…”

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立马改口说道:“你知道你脚下这个白人是谁吗!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