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耀祖看到,从胡利群那要了一根小炮,没有抽,掰成两截,让我放在嘴里直接嚼。

那种苦涩味最终压制了生理上的恶心。

到了办公室,我们浑浑噩噩地又开始上班。

但有些人看我和陈耀祖的眼神很奇怪,他们似乎是觉得三班几个人是因我而死。

他们这顿饭是因我们而吃。

陈耀祖被盯得发毛,气急败坏地咆哮:“看你妈看!不服的来和老子单挑!”

但那些人没理他,斜着眼睛争锋相对地哼了一声就走开了。

等下班回到猪圈,陈耀祖还得意洋洋,觉得自己的威严吓跑了他们,不停和小跟班吹嘘。

但是我一整个晚上都坐立难安,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现在结怨这么深,不怕这帮人硬碰硬干一架,就怕这帮孙子玩阴的。

要是像张桂兰这样,天天盯着,一找到机会就往你身上泼脏水,真是怎么死都不知道。

做销售那会,同事和同事之间勾心斗角,斗输了大不了拍拍屁股换一家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