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徐天保这种下流的挑逗,叶欢颜噗嗤一笑:“徐总啊徐总,让我说你什么好呢,都说你这个人,拳头没有嘴硬,你上个月还想托我们白经理给你进伟哥,怎么,吃完没效果?”
说完拍了拍身边一个胖子的肩膀,我定睛一看,那个白经理不就是昨天晚上跳芭蕾当和事佬那个胖子!
他站在叶欢颜身边不停地擦拭额头的汗,也不敢多说什么。
徐天保抓了抓头,像是调戏宠物一样,轻蔑地看着叶欢颜。
“徐天保,你也应该知道,无论哪家公司的废料生意,只有利益没有情谊,这批料不能出错。”叶欢颜打断了他的话,脸色阴沉,一字一顿地说道:“一次也不行!”
“我错你妈个头,敢跟我吆五喝六的!” 徐天保目露凶光,扭头问道:“昨天晚上谁在这值夜?里面还有活的,拉出来问问不就知道了!”
“少他妈废话,你看看这是不是你员工的工牌!”梁哥怒喝:“姓周那孙子不碰这生意,园区就我们两家公司做出料,玩脏的除了你,还能有谁!”
看着那工牌,徐天保顿时哑口无声。
我也是从他们的对话中大概知道,废料进了腊肉厂出料,必须是晒死,而且身上不能有外伤。
虽然不知道这有什么说法,但现在的情况是,昨天晒在这里的猪仔,不少被抹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