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不可思议,同九年,为何他陈昂就能这么秀,这一段唱的,我特么用洛阳铲干祖传手艺活开挖时,灯灭都没这么恐怖。”
“这特么才是中式恐怖的巅峰啊,从听到脚步声,到与心中预料相符,再到忽起晚风,煤油灯晃,再到最后的打字机出现凶手名称,我转过身,这叙事结构,这寥寥几句的拉满的惊悚程度,说是封神了不为过了吧。”
……
也就在这个无论场内场外。
因为这一首歌,而变得无比混乱的时候。
台上的陈昂,却异常镇定。
唱到‘我转身’后,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这次却不是满意的笑,而是一种冷笑。
一种对于某些不可言说的事物,一抹发自内心,带着些讽刺的冷笑继续唱道::
“西敏寺的夜空,开始沸腾。”
“在胸口绽放,艳丽的死亡。”
“我品尝这最后一口甜美的真相。”
“微笑回想正义只是安静的伸张。”
“提琴在泰晤士。”
……
陈昂清冷的声音传遍全场,让还在因为那一句‘我转身’而脑补出无数惊悚画面,正在尖叫着纷纷平静下来。
看着台上不知何时,已经随手拿起一把小提琴。
不再将故事继续讲述,反而是用小提琴拉起伴奏,仿佛一个只见证,而不参与的游吟诗人一般的陈昂。
一阵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