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体讲究的是锻炼经络和血肉，这两者在于精，和大不大有什么关系？”无脸老者反问，“你修行这么多年，修行成傻子了吗？”

柳太一一想也是，讪讪的摇了摇头，“没有，我就是没怎么见过炼体的修士，所以好奇。”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炼体之法，大多都会透支潜力，降低人的上限。”无脸老者提醒道，“所以，在一般情况下，炼体的人很少。”

“那我这个法门会不会透支我的上限？”柳太一忍不住发问。

他的上限本来就很低，别到时候本末倒置了。

“你早就已经突破了你的上限。”无脸老者斜了柳太一一眼，“若非是戏神诀的玄妙，神灵的眷顾，以及你自己心智坚定，从生死之间杀了出来，你早就固步自封，止步不前了。”

正常情况下。

以柳太一的天赋和天资，能够成就知行境都是一种奢望，若非是有星源双彩莲给他撑了一下，他能在知行境卡数十年。

“原来是这样。”柳太一不好意思的挠头。

“所以你想要进步，只能在生死之间寻求突破，这是你唯一的路。”无脸老者叹息道，“不过也别觉得苦，大部分的悟法境，都是这样过来的。”

“嗯。”柳太一憨憨一笑，认真点头，“不苦，怎么会觉得苦？”

“我现在觉得我比之前乐观多了。”柳太一继续道。

无脸老者听到这话噎住。

随后伸出手，摸了摸柳太一的头，“就你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