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说,‘凭什么你是健康的,凭什么不是你要死’,我才知道他也生病了。”
胸口有股怒气升腾,我压着火气,问:“你是说,当时不止一个人那么害你?”
谢清鸿拍拍我的手,柔声道:“都过去了,我心脏上的问题不大。
“我哥当年帮我做过检查,好好养着别受大刺激,不用做手术。
“而且在我恢复身份之前,赵帅好像已经因为长期吃得油腻,血管先出问题了。
“他如今在赵家,过得不如私生子女,还是个药罐子,也算是罪有应得。”
我嗤了声:“那还真是活该。这病怎么不直接把他和赵雄直接带走?”
一群人好意思欺负一个几岁的小娃娃,还把他送去做实验体。
就该让他们在同样的痛苦中,带着深深的悔恨去死。
谢清鸿轻笑:“如果我小时候就能遇到愿愿,他们一定不敢伤害我。”
“当然。谢清鸿,我小时候可是用毒的,谁对不起我,我一定不会让他好过。”
我生性冷血,看待事物不以对错,只以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