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造谣我的人都进了监狱,你为什么还在信这种话呢?
“身为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学生,张口闭口就是荡|妇羞辱,你不觉得很恶心吗?”
我为人一向温和,在班级中也是与人为善。
这是我第一次,以这么冷漠、残忍的态度对待乔玉芝。
而这一次,她也是真的害怕了,甚至牙齿都在打颤。
她慌张地摇头:“不是我说的,不是我,是他们说的,他们传的。”
我逼问:“谁传的?有事实依据吗?有法律依据吗?
“是有人拿着相机贴在我身上,实时跟拍记录下来了吗?”
我每说一句,乔玉芝都摇一次头,心理防线也会再崩溃一分。
到最后,她害怕地跪了下去,颤抖地说:“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胡说。”
我这才放开她,将扎在她脖颈上的银针拿走。
乔玉芝却像是突然解除了封印一般,得意地从我身边逃开。
大喊着:“学长说得对,你就是不知廉耻,你就是水性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