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火气转移到杨歌身上：“你快和谢总道歉！”

杨歌虽然意识到有点不对劲，但还是梗着脖子不愿道歉。

她噙着泪：“我没错，老爸你才讨厌，居然向着外人。”

挂断电话，杨歌疾言厉色：“殷蝶，这首歌就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说完，她转头就走，殷妈赶紧爬起来跟上去。

“杨小姐，您之前说给我儿子一套房，还算数吗？”

杨歌看了这个浑身脏乱的妇人一眼，狠狠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

坐上自己的车，将脏了的鞋脱了，砸在殷妈脑袋上。

“老见人，你最好想办法给我解决殷蝶，不然我打死你儿子！”

杨歌的车离开了，殷妈把那双限量款的好鞋抱在怀里，用袖子擦干净。

放在以前，殷蝶早就上前将她扶起来，带她去医院看看。

可现在，殷蝶闭眼，一言不发，宁愿自己从未出生。

殷妈见了，不耐烦地说：“行了，闹什么脾气？真给我丢脸！

“你赶紧和我回去，把歌写完，杨小姐等着要呢！”

裴远再次护住殷蝶，不让殷妈碰她，殷蝶也转了个身，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