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拉开了和我的距离,系好扣子,解释:“愿愿,这是我下一步计划的筹码。”
我几乎是立刻明白了他的想法,他就是想要生生把自己熬到伤重,熬到病发。
我气急,“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心脏动过手术,高烧对你的心脏伤害真的很大!”
谢清鸿却只是淡然一笑:“愿愿,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只有我够狠,才有足够多的价值。”
他将衣服扣子扣紧,道:“这么久没回去,云禾该着急了,我先走了。”
他轻咳着与我走向相反方向。
我看着他的后背,说了句:“云禾再对我下手,我一定不会忍着了。”
说完,我不再看他的表情,从另一边离开,抱着琵琶和楚淮尘离开餐厅。
时间太晚,我回中医馆睡了一晚,梦中都是谢清鸿看向我时,满是伤痛的眼神。
我辗转反侧,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和带着血丝的眼睛,又是第一个到达多功能厅的。
心情不好,我干脆找了个角落练习琵琶,弹奏的是那一曲《婵月》。
手指飞快地在琴弦上拨动,我几乎是机械地弹奏着,脑袋放空,不在状态。
但这首曲子我弹了很多年,旋律倒是不会出现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