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鸿,你不放开我,我立刻走。”
大概是我的声音太冷,所有人都停止说话,谢清鸿的脊背也挺直了。
两个护士将他放到床上,重新戴上各种仪器。
宽大的病号服下,他身上旧伤新伤重叠、交叉排布,往外渗血。
我全程站在角落里,像是一个与他无关的局外人,面无表情地看着护士为他止血消毒。
可他躺在床上,眼睛一直跟随着我的方向。
就像是一只被多次抛弃过的流浪狗,终于找回了主人。
前世今生,我第一次看到他这副模样,和或清冷或温润的他毫不相关。
等医护人员都离开后,我坐到床边,终究还是没把手放进他的手心里。
他眼中期盼很久的光一下子灭了,又扯开一个笑容:“没关系,是我手脏……”
“不是手脏,是心脏,我们这段感情再也不纯净了。”
我的语气极冷,他愣住,呼吸急促起来,张嘴却吐不出解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