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奇地拉着师嫂一起看，越看，眼睛越亮，最后如获至宝地抱在怀里。

见他高兴，我也笑了：“师兄，这个礼物，你喜欢吗？”

年过半百的老人家，小鸡啄米似点头：“愿愿，你果真是最像老师的天才！”

楚淮尘忍俊不禁：“爸你悠着点儿，人老了，颈椎不好，别点头到折了。”

楚兆和瞪他一眼，但今天高兴，也没继续惩罚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

我示意他继续看下去。可这次，师兄脸上的笑意却渐渐消失了。

他一把合上文件夹，问：“愿愿，你可知道，你这里面的治疗方案是什么意思？”

我坚定点头：“用这个方案，那个叫‘媛媛’的患者，康复几率高达50%。”

他面色是前所未有的严肃：“这个方案，是谁给你的？

“我今年52岁，行医几十年，眼睛还算比较准。这个方案，需要无数实验对象。

“愿愿，这五年，你都做了什么，为什么你会有这么准确的用法用量？”

师嫂和楚淮尘投来疑惑且担忧的眼神，可我的表情依旧平静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