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政廷眉头紧蹙:“你的意思,苏臻兑了间当铺,宴礼都不知道?”
谢雨薇道:“那可不,那可是四万块钱啊,谁家有钱扛她这么败?况且当铺兑过来,也得有资金才能运转吧?你们说她一个小姑娘不会鉴定,不会拍卖,不会管账,没有人脉,万一遇上老赖闹事儿,这当铺就得关门大吉了,那这四万块钱不就打水漂了?”
陆政廷和早已经震惊在原地钱淑云对视一眼。
他们跟苏臻的关系刚刚缓和。
实在不愿再误会她。
苏臻是不是兑了间当铺还不得而知,但谢雨薇的挑拨离间,他们是早就看明白了。
所以两人心里不管如何惊涛骇浪,可问出的话依旧谨慎小心。
“宴礼都不知道苏臻兑了间当铺,你怎么知道的?”钱淑云问。
“啊?”
谢雨薇难以置信他们此时关注的居然是这个问题。
苏臻花了陆宴礼这么多钱,还是在陆宴礼不知情的情况下,兑的那间当铺也跟闹着玩儿似的。
这老两口不该骂苏臻吗?
追着她问她是怎么知道的是啥意思?气傻了?
“我、我昨天去找宴礼,正好苏臻也过去找他,我是听苏臻跟宴礼说起的,但宴礼当时很惊讶,说明他事先也不知道的……”
钱淑云对她满脸嫌弃:“你怎么又去找宴礼?上次你给我儿子下药,我们看在你爸的面子上就没跟你计较,你居然又来掺和他们小两口的事儿?还跑到我们这来告状?我儿子已经结婚了,他赚的钱就是给媳妇花的,你这么义愤填膺干什么?”
谢雨薇差点想骂娘。
这老两口是有什么大病吗?
不去骂苏臻,却来骂她?
“大伯大伯娘,我承认上次是我的错,我也承认是我还放不下宴礼,特别看到宴礼的媳妇是苏臻这个乡下的女人时,我就更没法接受。他们门不当户不对,苏臻对他来说更是毫无助力,她不但花钱还大手大脚,对人也很没礼貌……”
她话还没说完,钱淑云就开了口,声音严厉:“你这样也很没礼貌,我儿子已经结婚了,你口口声声说放不下他,这叫觊觎有妇之夫,况且我觉得我儿媳挺好的,她聪明漂亮,善良仗义,宴礼要是没有她,他的病也不可能好起来,而你……也不会到现在仍对他念念不忘,你在说别人的时候,还是看看自己都干了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