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六天宫里就咱们两个人,还需要什么虚礼?想找个人通报都找不到人。”破碎的明辰耐犯王径直走到他身边,坐在万穗刚刚坐过的地方,伸手就去拿茶壶。
茶壶里是还没喝完的奶茶,是万穗用灵食精心熬制而成,他闻了闻,忍不住赞叹:“好茶!虽然加了奶和糖,不合我的口味,但我可以纡尊降贵,品尝一番。咦,杯子呢?”
“万荆州自己带的杯子,已经带走了。”纣绝阴王说。
明辰耐犯王从自己怀里拿出了一个陶杯:“无妨,我自己带了。”
纣绝阴王有些无语。
“你想吃灵食,自己问万荆州要不就行了吗?为什么来抢我的?”
“我哪好意思问一个小辈要吃的?”
“那你就好意思问我要?”
“你不一样。”明辰耐犯王道,“咱们俩是难兄难弟,都破碎得很厉害,你好意思自己吃灵食,不分给我?当初咱们俩还是死在同一个战场上的,可以算得上生同床死同穴了。”
纣绝阴王差点捏碎了手里的茶杯,但一想到这和万穗喝的那一只是一套的,他还是忍住了。
床在汉代时是坐具,两人经常坐在同一个坐具上谈天说地,饮酒下棋,明辰耐犯王说的也不算错,但如今听来就容易让人误会。
“老刘啊,你现在对我可生疏了。”明辰耐犯王倒了一杯奶茶,还往杯子里加了不少小料,红糖水都加了两勺,“以前我们是入则同席出则同舆情好日密……”
“你可闭嘴吧!奶茶都堵不住你的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