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拉住他,微微摇了摇头。
疤狼愕然,旋即大急,道:“我要保护兴爷。”
我凝视着他。
疤狼哀求地看着我,道:“兴爷待我不薄。”
我嗤笑了一声,松开手,旋即一抖袖子。
笼在袖子里的烟气幽幽散开。
疤狼得脱自由,立刻急追李寓兴。
小丘不高,斜坡统共只有十余米长。
几乎是眨眼功夫,李寓兴便带领众人冲到了那九人近前,猛地一个急刹车,大喝一声“泼”,便有竹新会众抱着盆子越众而出,将盆里的公鸡血兜头盖脸浇过去。
那九人猝不及防,被浇了个正着,脸上的油彩登时花了一大片,整个身形也随之小了一圈,贲起的结实肌肉便好似泄了气的皮球般缓缓软下去,原本排山倒海般的强大气势登时变弱。
李寓兴见状大喜,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挥刀就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