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看,是王道辉这一剑伤的最重。
可实际上,真正凶险的是我借势施下的劫血术。
不是直接造成伤害,而是收了劲,只埋下一个暗伤。
隐而不发的时候,没有任何感受,也没任何征兆,可一旦受到特定力量刺激引发,立刻逆血攻心,要是受术人正在激烈运动或是施展法术,全身气脉蓬勃,逆冲血势在气脉推动下,威力大增,会如刀子般直接切开心脏。
想要发现这处暗伤,只有静下心来,花大量时间内视照神,一点点检索全身血脉五脏,才能够发现。
静诚能够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出来伏击我,肯定是使了特殊手段压制王道辉那一剑造成的伤害。
而劫血术和王道辉伤及脑后血脉需要压制的手段截然相反,只能强行压制一种。
如果他压制了劫血术,没有压制脑后血脉伤势,现在还会头昏难制,根本无法出来与人争斗。
我引雷那一击,就是诱发他劫血术暗伤的引子。
被雷击到的那一瞬间,静诚其实还有一个活命的机会,后退躲避,将雷击力量阻断在外,不让其伤及身体。
可是我之前用手雷充雷法,再加上引下来的雷只有空架子,没什么大威力,静诚便决定硬受雷击也要仗着他的剑印密法击杀正在施术没有反击能力的人。
一个小小的贪功冒进,葬送了他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