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父今年三十余岁,正常而言,应是年富力强之时。儿子亦希望父亲能够长命百岁。父若在,儿则为儿,父若不在,儿则为孤……”
国君听完木耒说的话,然后闭目冥思,他想:这小子先是劝我戒酒,然后劝我不要用青铜器具,这里面难道真的有问题?是不是他不方便明说,说出来对他……难道……难道……
公子蒿听木耒说完,他也感觉有些不对,他虽与木耒交往并不深,但是在国君面前说这话确实反常,而是他说的这些话似乎在指向什么,难道父亲的身体不好是有其他的原因?难道……难道……
宋玉子见这父子二人皆在想着什么,木耒今天说的这些话确实非常唐突,她本来以为国君会斥责他几句,没想到竟然没有斥责他,而是随口答应了,莫非他说的话,真是说中了什么吗?或是国君以前就怀疑这个,难道……难道……
……
然后几人都不在言语,好像大家各自有各自的心事,大家接着吃饭……
第二日,木耒去向自己的老师翟坊辞行,因为再过一两天,他就要随队去宋国迎亲了,这一走,至少也要 3 个月的时间才能够回来。
自己的老师翟坊笑呵呵的让木耒坐下,然后从后院叫过来一个人。
“此乃次子让,让过两日将随汝同往宋国迎亲。其他诸事,吾皆已安排妥当。”
“师兄,啊,不,师哥,师哥,木耒有礼了。”木耒说完,对翟让行了一礼。
仲让还礼,然后说道:“呵,木耒便是汝小子?果真是汝做出那馍与饼?竟如此年幼,实未料也,今观之确似弱不禁风。”
木耒看着这异常结实的仲让,只能嘿嘿着笑,任凭他点评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