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叔姬之母齐姜,与叔姬所嫁之子并无血缘关系。叔姬所嫁之子,乃其外祖父之子,然叔姬之叔外祖父齐君小白,与齐襄公并非同一生母,故其血缘关系甚远。合《周礼》所规,吾辈勿论其对错。”
一说到这种事情,老师就搬出周礼来,说到这,木耒也不再去谈论近亲结婚的这个问题,反正自己也左右不了。
木耒又问到自己的老师,“国君体弱,乃是何病症?”
“昔邢君多善射善战,如今之国君体弱者不多见。汝之君父好酒,每日饮之,或乃是饮酒伤身焉。”
“十年前,晋君赠邢君一酒尊,乃宝器也。以其煮酒,出酒甚甘,故国君日饮此酒尊之酒。或因饮酒过多,致身体欠安。”
“人尝劝之,然其不从,且逐其人于宫。自此,再无相劝者。”
“噫,彼为国君,何人能劝之?” 木耒说完,也不住摇头,“吾连见其一面亦难矣。吾若见之而劝之,岂不会复被其轰出?”
“为君者,多不得听人之谏也。”
……
翟坊又说道:“公子今岁已是十四乎?至明年,国君或会为公子安排采邑之事。”
“采邑乃吾之封地乎?” 木耒略有兴奋的问道。
“非尽然也。国君不复予汝财,亦不顾汝饮食之费。汝之一切费用,悉赖采邑之人所征之税,以供汝食饮之用度。”
“君父能予我几何臣民?”
“哼,公子勿思之过甚。以汝之身份,不过五百户,多则千户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