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个咣当!”松针子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师父饶了我吧,一个甲副院已经烦死我了!”
他又扭头对沈成说:“小师弟啊,这个大师兄我不干了,以后你才是大师兄!”
王妃陪笑两声,沈成则心情澎湃,都听明白了铁松客的潜台词:他准备把器府权柄逐步过渡给沈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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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松客摆平松针子后,言归正传:“说起来,这事还是和镇国鼎器有关……”
“又是镇国鼎器?”松针子喜道:“这个好听!师父啊,你哪来那么多故事?也没见你怎么出门,怎么就会无所不知?”
“你这顽徒,动不动就打断为师,真是不懂事!”铁松客佯嗔一句,又微微一笑,说自己本来想置身世外,因此主持器道府二十多年,却始终不沾各种因果。
但是七年前与沈成结下师徒缘份后,他就不得不为沈成打算,在这些事上多用些心思。这些年,他为人炼器时,几乎不要酬劳,只要消息和交情,等等……
王妃称谢了一番。
沈成也收起笑容,恭恭敬敬地嗑了个头,心想:求师父出手炼器的,那肯定都是最顶尖的人物,自然会知道许多别人不知道的秘辛。
“不过这件大秘密,倒不是老夫换来的,”铁松客满脸慈爱,扶起沈成,解释道:“老夫与周老倌是至交,这件秘密是当年在坐望城时,他亲口告诉老夫的。”
“哎呀!”听到坐望城,松针子拍了下脑门,道:“师父啊,我有件大事忘说了。”
“你又打断老夫!太不懂事了,”铁松客“怒”道:“什么大事?”
松针子嬉皮笑脸道:“这次到坐望城走了圈,不知怎么的,我的足厥阴经突然就彻底通了,那道关卡好像到了!”
“当真?”铁松客乍闻佳音,露出一丝喜色,道:“好极!总算还来得及!”
沈成心中也狂喜:足厥阴经彻底贯通,意味着正二品终于圆满,大师兄再巩固巩固,就能冲击王阶了!
松针子奇道:“什么还来得及?师父是嫌我的进境太慢?”
“不是,”铁松客感慨道:“以你的资质,能有这样的速度,也算是祖师爷附体了!先不说这个,还是说心盾术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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