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德再次拍了拍司空策的肩膀,轻叹一口气,随后转身走向了自己的将椅,眉头往中间一挤,僵硬的坐了下去。
“我何曾不想,可红色荆棘的军纪严明,对于信件的管理更是无缝可钻,我哪敢往帝国的境内寄信啊。”沉重的撑着额头,满是萎靡忏悔的神情,没有了一丝将军的威严。
“难道你一介将军连这点权利都没有吗?”司空策皱着眉头质问道。他打死也不会相信荆棘的军纪会如此严苛,严苛到不准将军给家里寄信。
“将军...呵,呵呵,你知道我这将军是怎么来的吗?”黎德冷笑两声,嘴上胡须弯成一道黑月,不乏有些自嘲的味道。
“怎么来的?”司空策对姑父的记忆已然停留在了五年前,这些年姑父究竟经历了什么,得到了什么,没有人知道,他只能循循问问,间接的了解。
“一年前,那时我还是战备营的一个杂号士兵...”
“报!”
黎德刚刚说到开头,却被账外一个士兵的声音所打断。
“将军!斯万大人求见。”
“失陪一下,我有要事,你们先在这里等等。”黎德站起身来,理了理战甲,萎靡的脸一下子变的硬朗,握着腰间的刀柄匆匆的走出了大帐。
见黎德走远,车夫才凑拢到司空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