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尔诺贝利

“嗯。”左登摆出一幅刚知道的样子点点头,“所以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当然是来做实验了。我想研究研究你的“源堡”。你知道的,我想研究并建立一套完整的魔药体系。而且我也想知道源质和旧日支柱之间的联系,扮演和魔药消化之间的联系。

“比如序列一到序列零之间的进化,你是某种意义上的诡秘,那么这世界上没有诡秘时,“诡秘侍者”是怎么消化魔药的。

“但是我只有“混沌海”这一个源质,一个源质的数据完全不能提供突破口,所以我需要借助你的源质来研究研究其中的关联。”

造物主越说越兴奋,眼中透出几分狂热,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祂,看的左登心里都有些发憷。

“咳”左登承受不住这疯狂研究员的狂热,同时心里冒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先不说如何研究源质的问题,你想研究“诡秘侍者”如何消化魔药的吧,你打算从哪找个“诡秘侍者”?”

左登试图打消白造打算拉着自己工作研究的想法。拜托,我只想当个咸鱼摆烂,我才不当社畜!

“嗯,是个好问题。”白造双手抱臂,低声呢喃,“我记得弗雷格拉的那位小儿子还活着,祂好像是一位“诡秘侍者”吧。”

喂喂,不要去祸害人家安半愚了好吧,人家已经够惨了。

虽说人性的一面让祂不想嚯嚯安提戈努斯,但神性告诉左登的是什么时候去把“诡秘侍者”的非凡特性收回来。

“总之,我们先去研究研究你的源质吧。”白造拉着左登,跃入幽深的沟壑,进入了那座灰白建筑。

完蛋,咸鱼的生活一去不复返了。被白造强势的拉入建筑,左登露出生不如死的表情。

跟着白造通过虚幻缝隙进入灰白色建筑。沿着长廊进入,左登看到一道半开的厚重铁门。它的前方,有两滩漆黑的痕迹和两把充满科幻气息的枪械。

默不作声的跟着白造进入铁门后方,这里有一条很宽的过道,两侧是一个又一个大小不一的房间,里面有的很是整洁,有的则残缺了一半,墙面地上都是漆黑的痕迹。

看着白造露出些许怀念的表情,左登很有眼力见的没去打扰。

见一间屋子里的桌子上放着几张泛黄的纸,左登走过去,拿起来翻了翻,不到十秒就把它放下了。

嗯,看不懂。

纸上是一连串的俄文,我连英语都说不熟练,就更别说俄文了。左登不禁捂脸,真是太丢人了。

“嗯?你在看什么?”白造看左登没有跟上来,折返回去便看到了左登面前的桌子上的泛黄纸张。

走到左登身边,白造拿起纸张,略微扫了一眼:“这没什么好看的,只是一些当时被源自地底的污染侵蚀时大家的记录而已。”

看着白造面无表情,似乎已经看过很多次的将其放下,左登心中深深的叹了口气。

跟着白造走出房间,继续向着研究所深处行去,走了十几秒,眼前突然暗下来。

祂们面前的那部分研究所坍塌进了地底,黑暗深沉虚无,仿佛连光都被吞噬,看不到尽头。

隐隐约约间,左登能听到来自地底的无声呐喊。在祂走近时,仿佛还能感觉到其中的愤怒。

左登揉了揉耳朵,似乎想将脑中的声音赶出去。你好烦呐上帝,不就是看到天尊了吗,至于这么激动?

要是上帝能听到左登的心声,肯定会气急的跳起来。谁看到已经死去千年的死诡不但活过来了,还光明正大的来自己的源质前乱晃不会激动?

身边的白造似乎精神有些恍惚,摇晃了下身体,左登赶紧扶住祂。

“怎么了?是来自上帝的精神烙印吗?”左登担忧的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造物主。

“没事,只是上帝一直在碎碎念我为什么把你带到混沌海这来。”白造紧紧的抓住左登的手腕,苍白的脸上留下一滴汗,但祂还是对左登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

即使已经分离出了“倒吊人”还是无法压制上帝的污染吗?左登看着白造心里干着急。

“要不你还是再分离出一些非凡特性吧。”

“嗯。”白造赞同的点头,眼中飘过一丝笑意,“但我需要你帮我。”

“嗯?怎么帮?”左登疑惑的看着白造,分离非凡特性这事还需要自己帮忙吗?祂自己不就可以分离?

没听到左登拒绝,白造就当祂是同意了。揽腰抱起左登,白造把祂抱到了近处的一间屋子里。空想出一张宽大的床,白造把左登放了上去,“怎么帮一会再说,我们先来解决一些污染。”

“好吧。”左登狐疑的看着白造貌似在打什么坏主意的脸,无奈的最后还是答应了。

昏暗的房间里,床/上两个身影叠合在一起,上帝都快无语了,连连感慨这届复活后手真是厉害,连诡秘都敢上。

上帝诈尸,上帝疑惑,上帝表示服气并连夜爬上崆峒山。

过了很长时间,两人终于成功结束。

躺在被子里被白造搂着腰,左登总觉得肚子里的东西不太对劲,怎么既能感觉到排斥又能感觉到一股想吞了这玩意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