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床上昏迷的沈澜夕突然坐起身,喷出一口鲜血,宫远徵立刻上前扶住她。

“远徵,我好疼。”沈澜夕靠在宫远徵身上,紧紧捏着他的手腕。

“嘶。”

见宫远徵吸了一口冷气,解下他的护腕,露出了他和自己一样的紫红色血管。

“你也中毒了。”

“我不中毒,怎么解毒。”宫远徵沙哑着嗓音说着。

“那你知道怎么解毒了吗?”

“我想到了一个药方,不过要等。”

“等什么?”

“等我们毒发身亡。”宫远徵说完也被自己逗笑了。

沈澜夕锤了他一拳。

……

两个人就这样拖着麻痹的腿,互相照顾了半个月。

沈澜夕看了好多医书,找到了那本关于蚀心之月的书,写下几个药方,拿给宫远徵看,他每次都摇摇头。

“你真的在等我们毒发身亡吗?”

“我有一个猜测,我们并不需要解毒。”

“为什么?”

“你有没有感觉内力变得深厚了。”

“有。”

沈澜夕感受了一下,确实如此,但还是疑惑,正要再问,月长老走了过来。

“恭喜徵公子通过第二域试炼。想必徵公子已经知晓这蚀心之月的药性了。”

“我只是有个猜测,不过现在我肯定了。”

“以后不管你培育出多少出云重莲,我都不会惊讶了。”

蚀心之月已解,月长老传给了宫远徵斩月三式的招式和心法后,二人前往花宫。

花宫和雪宫月宫不同,有很多侍卫把守。

第三域试炼没有人来告知他们,只一个侍卫丢来一块千年玄铁让其铸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