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有所指的看向文昔，“文昔啊，抄袭这事儿说大不大，

说小也不小，但被盖棺定论的话锦绣坊的招牌和口碑就都毁了，以后就不要想出头的事了。文昔，锦绣坊不是你一个人的，你要想清楚。”

“柳慧玲你闭嘴！”

方怡然拍着桌子瞪她，满脸怒意，“你怎么回事，能不能好好说话！”

柳慧玲：“我怎么了？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

她的态度让方怡然火冒三丈，“文昔才刚刚出院又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应该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商量，而不是刺激她！”

“是我要刺激她么？这事儿追根究底还不是她自己闹出来的！”

大红色的指甲狠狠一点文昔，柳慧玲翻着白眼说，“被质疑抄袭的是她，被质疑以次充好的也是她，说到底抄袭与否只有她自己知道。”

文昔一颤，看向柳慧玲，“你不相信我？”

她的眸子本来就清澈，仿佛能装下整个星空，平日里总是笑盈盈的。但此刻这双眸子里满满都是不敢置信，还有被怀疑的失落。

柳慧玲突然有些心虚，她微不可察的偏了偏头，“我没有不相信你，但网上那些也不像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