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子之行,静以修身,俭以养德。非澹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夫学须静也,才须学也,非学无以广才,非志无以成学……”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写的确实不错,此人是谁?”
“皇上,此人乃是东镇的一位才子,名池金鳞,年方十八,是位举人,除此之外,他还写了许多诗词,惊才绝艳,《莲》和《陋室》更是得了李阁老的称颂。”
“哦?没有想到老师这么看重此人?呵呵,这名字也是有几分意趣,金鳞岂非池中物,看来的确如此。”
“这位才子的名声其实早已传到了元都,只是微臣只闻其名,不知其人,若不是李阁老书信于微臣,微臣还不知道他就在东镇,观其诗风,为人豁达,是位不可多得的人才。”
皇帝也点点头,“确实文采斐然,朕也很欣赏。特别是这句‘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对自己还挺自信的嘛!”
接着道,“如果只是为了才华,李阁老不至于书信与你说吧,他后面说了些什么?”
“陛下圣明!李阁老在信中提到了池金鳞跟李阁老一桌吃席的时候……”
“吃席?”
张庭轩一看皇帝挑起了眉毛,连忙解释道,“是胤郡王去了东镇,在池金鳞的饕餮居摆了宴席,宴请李阁老,池金鳞是饕餮居的东家。”
张廷轩也看不出来皇帝的表情,只能硬着头皮接着说道,“李阁老就算致仕了,也一直忧心国家社稷,前不久惠州发大水,堤坝坍塌,在宴席上,李阁老提出了这件事,正巧池金鳞就在身侧,和李阁老讨论起来,关于修筑堤坝防洪的问题,说的是有理有据。李阁老一时忧心,回到家中后连夜写了一封信,这才到了微臣的手上。”
皇帝也是一惊,连忙说道,“他说的良策在哪?”
“就在微臣刚才递上去的那些纸的下面。”
皇上从小福子手中把纸夺过来,找到了最后一张。
一二三四……整整八条建议,甚至上面还简单的画了一些草图。
什么都好,就是这字......着实不怎么打眼。
“李阁老的意思是?”
“李阁老爱才,他老人家跟微臣说道,让微臣千万跟陛下禀明,一定要给池金鳞记个大功。”
“记功是肯定的,倒是要分他个什么官职才好。”
“皇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