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耀听着他们大言不惭的话,顿时暴跳如雷:“走啊,谁稀罕招待你们。”
“哼!”他也是真傲娇。
等人走后,他忍着胸膛滴血的情绪,佯装高冷地看向女人楼上:“倪明婳,你好样的。”
他现在总算是想清了,这女人为什么要跑来他的酒楼歇息,整个京城多得是酒楼,她那么讨厌他,还来这里。
分明是在作壁上观等着今天呢。
她像破坏他赚钱的机会。
靠,阻人财路,无异于杀人父母。
他今天跟她杠上了。
男人纯雄性的眼瞳像刮起黑色风暴,正深渊凝视着她。
那眼神要把她吞噬了!
明婳笑容甜美,熟视无睹地挽唇:“哎,可怜了,要亏本了!这店看着冷冷清清的,估计没多久就关门大吉,冬儿,收拾一下,咋们也去对面吧!”
“是。”
于是两人从他眼前大大方方地离去。
他就看她目中无人的背影,好像在大喇喇地嘲讽他。
日哦!
回到房间,冬儿为她收拾本就没几件的包裹。
里面就几身换洗的衣物。
冬儿不解道:“小姐,我们真要去对面吗?”
“当然!”明婳不假思索。
“属下担心,二爷会找人留住我们,根本出不去!”
她去隔壁酒楼打尖儿,龙耀肯定不答应。
这是公然打他的脸,是个男人都不会答应。
“他留不留我是他的自由,我们走不走是我们的自由,他敢拦我,可以,前提是他要拿出足够叫我留下的理由,否则,我不介意去对面自己的酒楼消费。”
“顾客是自由的,消费是民主的,除非他想强买强卖。”
“我还真就强买强卖了!”
说完就听见一声粗狂的高音,男人踩着岩浆的步伐上楼,站在门边,犹如一座超级火焰山即将喷发。
他胸廓粗犷地喷着浊气。
鼻孔喷着浊气,眼神喷着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