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彻底绝望了,她可不觉得“能说会道”“宠妻如命”是夸她的。
她任命地跪在皇后脚边:“皇后娘娘这样说可是折煞臣妾了,臣妾一张笨口,恨不能说出对娘娘和嫂嫂崇敬的万分之一呢..”
她知道这样也免不过一顿奚落,索性自暴自弃,做戏做够算了。
皇后半晌没出声,然后悠悠道:“阿芙啊,叔裕这个人,皇上跟本宫都熟悉,是个能臣,也是个直臣,心里没有些许的弯弯绕,因而皇上和本宫都疼他。”
阿芙诺诺。
“这不过这傻子忒耿直,又重情义,你是他枕边人,他自然爱惜你。但你也要自律,不要毁了治国的能臣,那可就罪莫大焉了。”
阿芙冷汗涔涔,连连叩首:“臣妾小小一女子,却没有这般的能耐。夫君也不过是怜惜臣妾罢了...”
碧霞笑道:“奴婢倒是知道裴大人入宫都要夫人送到府门口,亲近一番才能走呢,遑论这在家中是何等的景象了”
皇后讶然:“还有这事?本宫竟不知呢,看来是本宫提点地晚了,唉。”
阿芙齿冷,想来碧霞说的是她回家给二哥哥送行那日,临走夫君亲她的那一下。
她只能硬着头皮解释:“碧霞姑娘有所不知,那日是臣妾要回娘家给
哥哥践行,夫君正好也要出门,便一同出发了,实在也只是巧合罢了。”
皇后拍拍她的后颈,珐琅指甲套冷冷地划过她的耳廓:“这夫妻恩爱,原是好事。只是你初初嫁作人妇,一时放纵自己,也是有的。只是男人家整日在女人温柔乡里泡着,实在不是个好事,莫说惫懒了精神,磨坏了身子也是有的。”
一句句都扎进了阿芙的耳膜里,刺得她面红耳赤,眼眶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