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体谅丈夫的妻子,虽有疏漏,却也兢兢业业,一日不曾懈怠。”
戚若不卑不亢地回了过去。
“您们是长辈,我不敢拂了您们的好意,只是也不敢做丈夫的主。”
二堂婶拍案而起:“我看你就是个妒妇!见不得你夫君有别人,想霸着他不放,到时候让我们镇国公府绝后!还有老夫人,是不是也被你给把着呢?今儿我们就要见到老夫人,看把你治不治得住!”
二堂婶话音刚落,二房三房的人皆站了起来。
戚若仍是坐在椅子上,脸上却是没了笑意:“我本想着大伙儿高高兴兴地过个年,可你们偏生要给我寻不痛快!我今儿就将话撂这儿,别给我整什么幺蛾子,这镇国公府不是你们的,是祁陌的!是我和祁陌的家!若不是他亲口跟我说要纳妾之事,谁跟我说都没用!”
“对,子嗣是重要,但你们觉着子嗣愈多愈
好吗?你们以为当初为什么要将你们给分出去?况且,你们这样的人也不配被称为镇国公府的人!”
戚若起身,伸出右手指着正厅上挂着的那块匾额,赫然写着‘保家卫国’四个大字!
“你们看看那上面写的是什么?镇国公府的人,铁骨铮铮,家族的强大也不是因着生的子嗣多,而是凭着那一身血肉!你们以为镇国公府为何会被人敬仰,那是他们真刀实枪、风里来雨里去、一心为国为民、拼着命得来的!”
“子嗣再多又如何?若个个都是脓包,只知道败家,那是蛀虫,不过是要侵蚀这镇国公府上的梁柱,于镇国公府无一丝作用。”
戚若这话免不得令人多想,可她也确实意有所指。
二房三房的人气得不行,似是恨不得扑上来打她一般,却是被戚若先下手为强了。
“来人啊,将各位堂叔堂婶的都请回去,好生送到家。”
二房三房的人见着阵仗,是什么体面也不管了,真真是泼妇骂街地闹骂了起来,特特是二堂婶,恨不得嚷得全元京的人都给听到了,也不怕丢脸。
“戚若,你个毒妇!我看看你还能猖狂到何时!”
“我们可是你的长辈啊,你…”
骂骂嚷嚷的,他们好歹是走了,戚若又坐回了椅子上,轻轻将头搁在了拄着桌子的手上。
夏荷和秋菊对视一眼,到底是不敢扰了她。
半晌,戚若才道:“出去传消息,就说我被二房三房的人气得都厥过去了,最好再找个大夫来走一遭。”
夏荷和秋菊都有些迟疑。
还是秋菊开了口:“夫人,这大过年的,说这些,平白染了晦气。”
“无碍,我们不能太过被动了,不然到时候不定又被传成什么样。反正他们两家在外的名声都不大好,这样传出去百姓们一准信的就是我们。”
戚若撑着桌子站了起来。
“我有些累了,先去歇歇,此事快快去办吧。”
只是戚若到底没歇成,宫里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