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奇怪了,简直像是被人给下了药了!可是……她也算个药师啊,如果中了什么迷药,她能感觉出来。
而且,谁要谋算她?
砚吗?可他什么要给她下药……完全没道理啊。
她的包袱里,除了一些吃的食物,还有两件衣服,并没有银子银票之类的。况且他还给了她一百两银票,这可不像是劫财的人。
难道是劫色?她现在可是一个长相普通的男人,而且他看起来也不像是一个有断袖之好的。就算他是个断袖的,是她眼拙没有看出来,可她身上的衣服可没怎么乱,身体也没有任何异常的不适。
想不明白了,她怎么会一口气睡三天……
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
就当是她被传染了怪睡的毛病,大睡了一场。
不过,砚离开后,整个舱室就剩她一个人了,等于是个单间儿,着实又自在了不少。
楼船继续向前走。
船上的人,开始陆陆续续的下船。
本来楼船的管事,并不打算把船开到京城。但是在叶清晏额外多付了一百两银票后,管事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