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深也没有近前,毕竟高台不是他能上的,就站在台下的远处默默地守着。
这个男人屏退了所有随从的宫女太监,只带了他一人,想来也是想静静、不想被打扰。
男人就站在大典时跟那丫头喝合卺酒的地方,垂眸盯着脚下的青石地面看,给他的感觉,就好像是在找什么,又像是想将那青石地面看出个洞来。
看了好久,又仰头望向自己所站位置顶上的那一方天空,同样,也是一直仰头盯着看,就像是上面有什么,非要看出个子丑寅卯来。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弦音发现自己来错了地方,应该去商场,或者地铁站的,来这种卖吃的地方,只能干看着、干饿着,真真是难受。
早上就扒拉了两口粥,然后一整天什么都没吃,还走了那么多的路,早已是饥肠辘辘。
看着一拨一拨的人在面前大快朵颐,她却只有吞口水的份儿,那种感觉真的是要命。
明日不能这样了,要不拿件什么首饰卖了,要不找个什么日结的临时工先去做一天,最起码要将自己的一日三餐解决掉。
不然,还没有找到回大楚的方法,人先饿死了可不值当。
卖哪件首饰呢?
哪件她都不想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