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说。
“你喜欢吗?”
“当然。你不是吗?”
“是的,”他说。
很突然的,我哭了出来,但是他抱着我。
“谢谢,”我说,“我想在好多了。”
“你可以一会再做一次吗?你能吗?”
“看着,”他狡猾的说。
我低喘着,快迷失自我了,“告诉我你想让我做什么.”
然后他做了。
……
第二天我就去上班了。无论北一愈合的能力有多强,我还是有点不舒服,但是我确实感觉比以前更强健了。那是一种新的感觉。难以描述。
当然,酒吧还是老样子,嘈杂的声音,忙碌的人群。但我现在能更好适应他们了。我很容易的就控制了我的侦查能力,我放松多了。或者更放松了。
顾松来这里吃午餐,我只是问他一切还好吗?
“警官今天又找我了,”他向四周望去,确保没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