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道:“那次?”
建宁睁大眼睛,迷惑的看着我,回道:“是那次啊,怎么了?”又提醒着话语说:“就是前两日赛马那次啊!”
我伸手拨了拨胸前垂着的一缕秀发,到底按捺不住道:“汪人儿对你下手,可不止一次,”蹙了蹙眉,“陛下没告诉你吗?”
建宁惊声道:“什么?”她眼中的眸光在瞬间就燃烧了起来,问:“还有哪次?”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不好瞒着什么了,便道:“公主还记得,染上瘟疫的那次吗?”
建宁嘴角浮起一点清淡的疏离感,思索道:“当然记得,可是那跟她有什么关系?”
我垂睫道:“那么公主可还记得那套白胎玉茶盏?”
建宁道:“她在那茶盏上动过手脚?”
我点头。
建宁道:“好阴毒的心思,好精巧的手段,”建宁的容色淡然了下来,紧盯着我道,“就与你的药罐一样,为了害人,还真是机关算尽。”
我笑道:“幸好老天待我不薄,让我无意中发现了其中关窍。”
建宁想了想,“不过那套白胎玉茶盏是吴耀从外面带回来的,吴耀不可能有害我之心,他和汪人儿也几乎不曾有过交集,交情更是谈不上,”目光一闪,“汪人儿还与外面的人有什么联系吗?她,不是府中的雅妓吗?她到底还有什么身份?”
我幽幽叹道:“公主你都能想到其中不妥当的地方,陛下又怎会这般大意?”罗熙到底又在打什么心思?
实在是猜不透。
建宁忙拽着我的胳膊,小声道:“是啊,这么说起来,三哥不该杀她呀,更不该杀的如此干脆果断,即便三哥再生气,也从不会这样糊涂。”
我低眸,或许红月宫的背后还有更深一层隐藏着的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