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夏又道:“我知道你不收睿王的钱,是自信以后能从睿王手里得到更多。不过利息嘛,先收一点是一点。”
燕归仍在思量,他的确需要钱,可柳若夏,要干什么?
清风道:“若是燕娇在,她会很高兴的把银票收了。”
毕竟谁也不会和银子过不去,燕娇更不会。
“如此,多谢了。”燕归道。他伸手接过清风手中的盒子。
若夏举起茶杯,以茶代酒道:“祝定国公一路顺风,我会在京城恭候你班师回朝。”
燕归也端起一旁桌上的茶杯,与若夏一碰:“借你吉言。”
二人话别后,燕归阔步出了雅室,在他将要消失在若夏视野之前,若夏突然喊道:“燕归!”
燕归停步,转身看着这个坐在四轮车上形容憔悴的女子。
“我们是朋友对吗?”若夏问道。
燕归握拳郑重一拜,道:“当然,我们是朋友。”
燕归说完,阔步下楼,翻身上马。队伍继续前进,若夏在茶楼上,望着燕归远去的背影。
人声鼎沸,若夏心中说道:
“燕归,你要记住你说的话。”
她的眼中如冬日结冰的湖面一般冰冷。
明月看见一人,她唇角上扬,走到若夏身边:“主子,你看......”
若夏顺着明月手指的方向看去,贺嘉鸿失神落魄的被两个官差扶着,艰难的走在为燕归送别的人群中。
“定国公。”女儿家们哭得梨花带雨。
“你们不是讨厌燕娇吗?”有人问道。
“这是为定国公伤心,他那样好的人,他的妹妹再也看不到了...”
茶楼里的客人实在听不得,走出茶楼,街道上的女孩子们越发哭得厉害。
“这是怎么了?”有人问道:“你们也心疼定国公,哭成这样?”
女孩子吼道:“我是心疼燕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