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武吃惊的眼一楞,王二癞子立马憨憨点头:“队长,孙子辈的,孙子辈的。”江大武态度不明,借王二癞子两胆,都没勇气像江小塘一样改口叫“叔”。
江大武苦笑:“啥时候起的名啊,谁给起的啊,还有板有眼的。”
江小池难为情的用手指了指自己:“我,昨天起的。”
还不待江大武摆好吃惊的表情,刚刚还贴着墙根听声的田花安耐不住了,顶着一张黑脸,张牙舞爪就跳出来:“啥玩扔,谁认谁认孙子。大壮他奶,当咱家仨小子是摆设呀,你认干亲怎么的也得知会我们大房一声啊。”
江小池早知道田花会出声,但现在还不到自己开口说话的时候。
昨儿大米干饭香味绕着自己家走,田花憋着一肚气不好往外使,听朱大娘一句话顿时炸锅。
看着田花嘴脸,看热闹的一阵讥笑:“呦!人家张婆子不是说断亲了嘛!自己关门关院的事,还要找谁商量。”
“是啊!儿子都不要,谁还能稀罕孙子啊!”
“可不!不过张婆子也糊涂,自己的肉都养不熟,还敢招仨白眼狼祸害。真是仗着馋丫头长得丑,他们几个混混下不去手啊!”
人多嘴杂,越说越难听,刚刚还数落田花,风口一拐竟又扯到江小池头上。
张婆子天生好性子,从不为鸡毛蒜皮的小事与人犯口角,扯到江小池头上,张婆子虽一脸不愿意,也不好跟村里人掰扯什么。
田花捏住张婆子好性子,一副咄咄逼人:“妈,当大伙面你得跟我说清楚,认亲这么大事你怎么不告诉我们大房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