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告诉你,你姐可都嫁人了,我现在身边儿可就你一个,以后你可得养我。”
“你看,妈,我说不养了吗?您这跳跃性也太大了吧!这大夫在这儿可以作证,您说,您这都哪儿和哪儿啊!”杜锐一脸无奈。
“生你干什么的?你以为你妈我落一身病就这么算了啊?生你,那就是为了养老的!”杜妈妈坐在椅子上开始手拿教科书式地又一轮给杜锐洗脑了。
一旁的大夫实在听不下去了,敲了敲桌子:“看完了,你这个病看完了,可以了哈,这后头还有一帮人等着呢。教育儿子,回家关上门教育吧。况且,你那理论就有问题,什么叫你生病都是生他弄的?生老病死,这是自然规律。这人随着年龄增长,器官功能衰退,很多隐性病症显现出来再正常不过了,怎么什么都往别人身上赖?”
老大夫说着,摇了摇头,又摆了摆手:“看完了,看完了。”
栗子一瞧,那大夫的眉毛皱得,差一点儿连一起。急忙过去扶着杜妈妈起来:“阿姨,走吧,走吧,大夫说没事儿!”
临出医生办公室的时候,她还不忘了回头再问一句:“那个,大夫,风湿是不是不能死人?”
大夫头都没抬:“你放心,你这精神头儿,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去吧。”
杜妈妈半信半疑地出了医院。
打了一辆车之后,栗子刚坐上去,便收到了冯茜的信息:“怎么样?这饭吃的,香不?”
栗子歪着脑袋看了看车窗外的天,随手回复了几句:“鸡犬不宁。”
“鸡犬不宁?怎么,还打起来了?”
“见面说吧。”随后,约了个地方。
到了家,栗子从包里拿出来500元钱放在了茶几上:“阿姨,这是我妈妈临走时候塞给我的,让我给您。我姥爷最近身体不是很好,最近可能也过不来的。她让您自己买点儿东西补补。”
杜爸爸在沙发角落,咬牙切齿地指着杜妈妈的后脑勺:“看看吧,看看吧,你多能耐?!这都作出礼份子了!”
看着茶几上的钱,杜锐的妈妈显然没有想到,于是,也略显尴尬地盯着那几张红币冲着栗子来了一句:“你说你妈,这不是打我脸呢嘛!”
栗子还没等说话,身后的杜爸爸扯着嗓子吼了起来:“人家知道你怎么回事儿?一天天的,不够你丢人现眼的了!”说着,气呼呼地进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