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听董老师在上面讲课：“在座的有木有参加过电影节的？”

有学生举手。董老师示意他：“你参加过哪个电影节？”

“远东电影节。”女生回道。

“有什么感觉？”董老师继续追问道。

“感觉比较冷清，不如国内热闹。”女生尴尬笑笑回道。

“国内的你参加过吗？”董老师继续追问。

“没有。”女生表情更加尴尬。

……

阿九觉得自己随时会爆炸，这是什么讲课？又不是听他来聊天的。好烦躁！重点没有几句，全是大概念，还不详细，这课怎么听？可以退钱吗？

阿九听的昏昏欲睡……